你呜咽一声,他竟加快了挠弄的速度和力道,三四根手指在你穴缝又抓又抠,搅出凌乱的水渍声,你扭着身子躲闪,又不住的呻吟出声,一副快要被欺凌哭了的可怜模样。
黎深再次放缓了速度,在你耳边哑声问道:“下面的感觉更强烈后,手腕上的痛感是不是几乎完全消失了?”
黎深捞起满手的蜜液,举在你的面前,墙角落地灯晕来的暖光下,像是晶亮的黏腻蜂蜜。
你撇开视线,不好意思再看,却又被黎深掰正回来。
“尝尝?”
黎深将蜜液涂抹在你的唇上,不等你发声反抗,就又倾身吻住了你,吮吸你的唇肉和唇上不可言说的蜂蜜。
“其实疼痛,也不全然是坏事……”绵长的一吻过后,黎深依依不舍的松开你的唇。他捧着你的脸,额头抵着你的额头,像在无人暗巷与偷情的爱人倾诉密语,“我在那个世界受伤的时候,皮开肉绽,指骨折碎,我疼得无法呼吸,一个人蜷在黑暗的角落里呻吟。”
他与你贴近了些,睫毛触及你的睫毛,痒痒的,像黑夜里交缠的蝴蝶,“每当这种时候,我会想起你,想起那个疯狂的雪夜,我抱着你在窗边.....”
“黎深……”
你抬眸看向他,而他正好也看着你。
他眼中的极光舞动出温柔又狠厉的矛盾螺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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