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叫。”
“黎深……黎深……”
在你连续不断地轻声呼唤中,黎深托着你的臀肉将性器缓缓放入你的身体,最后你的耻骨抵在了他的鼓囊的小球上,你难以置信方才看到的那一整根都在你身体里了。
“主人……你好厉害。”黎深喑哑着在你耳边说道。
“不要乱叫。”你脸通红的嗔他。
他只需稍稍动胯,肉冠就在你宫口碾过,你头皮发麻,太撑了……吃进一整根后你的身体僵硬得像是被冻住了。
黎深将你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胯骨上,松垮的黑色西裤的边缘,握紧你的大腿,说:“夹好,我要动了。”
他一挺胯,你尖叫着被体内的性器顶起一寸,又被重力牵引着坠下,却因性器太过粗长,只能缓缓的落回原点。黎深也不急,感受你缓缓坠下时肉壁绞紧他肉柱的折磨,抽着气的拼命克制在你体内驰骋的冲动……其实他也很享受,享受这种缓慢碾磨的快感。极端的高潮只是一时,而长久的难耐会灼烧进干枯的灵魂,……就像你将他捆绑在手术椅上,骑在他身上轻挠着他的龟头时,那种循循勾扰的长生的、煎熬的苦痛。
黎深发现,在遇见你后,他开始恋痛了。
“黎深。”你轻唤他,“黎深,你很难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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