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高潮是无法假装的。当哥哥的指尖掐住那颗制造了整场春潮的阴蒂,我不能自已的放浪的哭喊出声。夏以昼,哥哥,他什么都知道,熟稔的仿佛为这一夜操习过无数遍。如果门外有人,他们会听见夏以昼的妹妹,被他在无人的夜里,酒店纯白色的床单里,用一根手指和一口血折磨到放浪形骸的哭嚎。是哥哥拨去了我的校服外衣,绞断了我的内裤,咬在我的肩上,又在黑暗中奸淫我的下体,让我在邪恶的痛楚中永远记住这个酩酊长夜。
我被哥哥不受控制的狠戾顶送摩擦着前穴仓猝的再次冲上高潮,我不顾一切的哭着,又低头咬住哥哥的唇,热流冲出穴道喷在他的阴囊上,夏以昼听着我的哭声猛一挺腰,腹部紧绷到我的穴蹭着淫水向前滑了一寸,“妹妹……你是我的……”,夏以昼握住性器颤抖着射在了我的尾椎骨上,滚烫的热流激得我下穴又泻出一股潮水,带着腻腻的甜,和一股泛着腥气的花香。是了,那个午后不是我的臆想,我与哥哥高潮的共鸣跨越时空来到了某个夏日的夜晚,我骑在哥哥身上高潮,而他射在了我的腰上,让我闻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春潮的花香。
我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,餍足的想着从今以后,从身体到灵魂,再没有比我和夏以昼更亲近的人了。
“我们回不去了。”夏以昼指尖轻轻拨弄我湿濡的碎发,又在我肩上的伤口落下细雨般温柔绵长的吻。
“哥哥,”我握住了他搅动我碎发的手,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,我沙哑着声愤懑的控诉:“很早以前就回不去了。”
是骑在哥哥的腿上潮水泛滥?是隔着一道木门听他喘着妹妹发狠自渎?是更早吧,早到已经无法锚定一个时点了,从我意识到哥哥是男人,从某个春意烂漫的沦陷,他就是我生命里爱与性幻想的全貌了。
对哥哥而言也是一样。究竟有多早,无需戳破,不必阐明。
“睡吗?”夏以昼终于放过我肩窝染血的春池,将我按回床上,捻好被子,轻声在我耳边问道。
我摇了摇头。不能。
“上天会不会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们?我怕睡着了,连死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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