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眼巴巴的看着他,黎深叹道:“你现在穿和没穿,也没有区别。”
黎深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,转身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。
他倒是……衣冠楚楚。
夏以昼俯身吻了吻你额头,说:“脱了吧,听话。”
你被夏以昼放在地上,一落地就腿软的坐了下去,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,软绵绵,暖乎乎的。
夏以昼干脆随你一起坐在地上,让你坐在他的双腿间,就像儿时哥哥帮妹妹脱去厚厚的高领毛衣那样,又有些许的不一样。夏以昼从身后将你打湿的T恤一点点褪到头顶,温暖的手掌经过你的大腿、腰窝,沿着脊背一路向上。哥哥明明可以用evol,却偏要脱得这般色情,所摸过的地方,湿漉漉的颤栗。
黎深走回来时,你已经被脱得一缕不挂。
黎深的手摸上皮带,这时夏以昼从身后捂住了你的眼睛,沉声道:“黎深,你不要吓着她。”
你听见黎深轻笑了一声,不紧不慢的解开皮带:“嗯,你是君子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夏以昼说,“但她是我的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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