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嘉云无助地收紧手指。感受到褚嘉云投来的目光，崔雪宁只能勉强保持微笑。刚刚还在褚清面前说一切都好，梁狸就来拆她的台。
“雪宁姐？”褚嘉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。
电梯门打开。梁狸走了进去，按下楼层后又按下关门键。
崔雪宁下意识伸手去拦，“等——”
梁狸终于转过身，看向崔雪宁。她语气阴沉，“我还以为你们故意站在这里挡路。”
被话里毫不掩饰的讽刺吓了一跳，褚嘉云不知所措松开手，后退一步，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“梁狸。”崔雪宁有些头痛。梁狸怎么对她都无所谓，但她希望不要牵连到旁人。先不提褚嘉云只是单纯路过，对后辈摆架子也不是什么好名声。
“我？怎么，原来你还有没对我说的话？”梁狸步步紧逼，“你不是说对我无话可说吗？”
激烈的言语中又带着莫名的幽怨，像是被遗弃的小兽试图用吼声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弱小可怜。褚嘉云彻底忘记了尴尬，直直看向崔雪宁。
感受到她的目光，崔雪宁的脸瞬间涨红，心跳也跟着加速，“可以等没人的时候再说吗？”
“没人的时候？什么时候你身边没有人？”
“今晚。今晚可以吗？”
“晚了！”梁狸推开崔雪宁的手，再次按下关门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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