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钰在床事上向来随心所yu,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,和地下室里拷问犯人没什么分别,丝毫不理会岳虹的呜咽哀求——多半是爽的,反倒因着她的眼泪变得愈加亢奋,于是za肖似强J,很快又演变为合J。指腹重重捻过花瓣掩映中的小巧Y蒂,岳虹浑如一只被人擎住后颈的猫儿,双腿胡乱踢蹬,Y叫调儿陡然变高,仿佛琴弦绷到极致终于断掉的一瞬,身T持续cH0U搐,下颌仰起,b口失禁似的吹出涓涓热流。
原来她不光x里含着缅铃,那红滟滟的蒂尖儿上竟还穿了枚小小的银铃,随着双腿的栗栗颤抖,曳出的轻响,宛若一桩JiNg致的刑具。岳虹身子本就敏感得要命,Y蒂娇怯不经玩,如今薄薄一点蒂r0U被钩针穿刺,没等挨,拿手指堵都堵不住了。
“小娘这口b生得实在,嵌上铃铛后更是漂亮得紧。”刘钰兴致盎然地欣赏自己的杰作。这本是她一时怒极,强行施加在岳虹身上的惩罚,却没想到无心cHa柳,给yuNyU之事平添了不少新鲜乐趣。少nV笑起来虎牙尖尖,杏眼弯睐,问她:“还跑吗?”
“不跑了……”岳虹泪眼婆娑地摇头。
她至今想起当日情形都心有余悸,欢Ai过后,刘钰cH0U身离开,留她赤身lu0T地躺在供桌上,纵有凌乱衣物蔽挡,依然感到风侵骨冷遍T生寒,月光惨惨幽幽,仿佛失了光明的灯火,纸钱散乱飘扑,宛若白茫茫的雪迷了满眼。本以为找到侄nV后,两个人相依为命也好,形同陌路也罢,都随对方,总归是求了一份安心,却没想到……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,才导致后头一步错,步步错的?是她不该回到刘公馆,不该见到刘钰,还是不该在明知彼此身世的情况下,仍与她意乱情迷,gXia0放纵?覆水难收,只能y着头皮收。岳虹思量再三,拾起刘钰遗落在地上的令牌,不顾下T撕裂般的痛楚,趁着天将明未明,扮作刘家采买仆役,从后门而出。
离开远b她想象中顺利许多,简直到了令她胆战心惊的地步。刘严生前待她不薄,给她的银票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考虑到刘家经商数年,货物贸易多为铁路运输,车站内眼线遍布,乘火车走并不安全,她决定先从北平乘汽车至天津,再乘轮渡回到上海。一路上畅通无阻,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,她站在港口码头,压低宽大帽檐,卡其sE长风衣下摆被风鼓得猎猎作响,手指cHa进口袋,把船票捏攥得发皱,等待登船的号角响起,心底却隐隐渗出一丝不安。
鱼见食而不见钩。
倘若她对刘钰再多一分了解,便会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针对她的JiNg心畋猎,譬如满人熬鹰,总要先施予猎物一线生机,让它自以为逃出生天,x1嗅到空气中稀薄的自由,其实双足被铁链桎梏,双翼被绳网围困,再如何怒目唳啸,振翅扑击,也只是一次次被拖拽回原地,尖喙反复击撞,直至鲜血淋漓,铁链哗哗抖动,在茫茫四野中哀哭回荡,终于筋疲力竭,野X磨蚀殆尽,此时若将它抱入怀中,温柔抚触翎羽,曾经睥睨九天的猛禽也只会哀哀乞怜,再生不出半分逃跑之意。
刘钰早有准备,在开船前一刻钟截住了岳虹,高大悍猛的扈从将她前后围追堵截,这种yu擒故纵的把戏令人百玩不腻。岳虹的手腕与足踝皆被上了JiNg巧的银质镣铐,随着步伐的摆动窸窣作响,唱作一出傀儡戏。刘钰年纪虽轻,却喜怒不形于sE,越是怒火中烧,面上反倒越平静,岳虹胆战心惊地抬头,见刘钰正Y沉沉地睇向她,那目光竟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。
至此,香饵食尽,尖钩毕现,如一枚寒光闪闪的钢针钉穿上颚,鱼入网中,百Si不得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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