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吧。萧潇就笑了,漂亮的杏眼尾梢飞翘,她拍拍手里的ji8,江沐跟着一哆嗦,得逞的小狐狸连头发丝都挂满了嘲讽,我也没g什么吧嗯?江总怎么y成这样啊,不是刚S过吗?
说话间,唇瓣开合翕张,好似在盛情邀请。
江沐盯着那上下又翘又软的玫瑰花瓣,就也笑了,都是老婆你太SaO了,我只需看你一眼,不消你g什么,就自然而然地y了。咱俩天生一对,浪到一块儿去了。大人,你可怜可怜,疼疼小人则个吧。
萧潇白了她一眼,但心情瞧着颇好。因而拔高了声音也想是在娇里娇气地嗔怪,乱叫什么?有条小狗乱标记领地,我是主子,眼下在罚这条不听话的小狗。
好好好。江沐被药得胯下疼得厉害,又被萧潇一颦一笑迷得五迷三道,苦不堪言,直道,罚罚小狗,狠狠罚,千万别放过她。
那边萧潇愉悦地笑出咯咯声,紧接着五跟温热的手指又卷土重来扣紧昂扬的j身,时轻时重有急有缓地搔刮着条条膨胀的筋脉,她的神情专注又认真,却还能cH0U出功夫饶有趣味地观察江沐的表情。见对方颇意乱情迷,便垂了睫毛,认真地探出红舌,像N猫舐水那样,慢慢地绕着圆圆的漉漉地T1aN弄。
她的舌头又软又长,及其灵巧,挑g捻拢,无所不用,仿佛软T动物柔韧又下流的腕足,四处游走打转,又尝试蹂躏、刺激顶端的细小铃口,舌尖尝试X地往里探——抠弄、吮x1得窄口瑟瑟发抖,啜出啧啧水声。黏Ye沿着嘴角往下滑。津Ye晶亮透明,分明是ymI不堪的东西,配上萧潇嫣然的微笑和洇红的眼角,在窗外缕缕泼进来的金光中竟像是少nV梦中的圣洁琉璃,江沐看得发呆,暗道一声,真真儿是——
冤家。
她胯下的孽根早已飞翘起不可思议的弧度,青筋暴凸,顶端沾着层晶莹的唾Ye,水光锃亮。萧潇口腔里如玫瑰花瓣柔软的触感爽得她头皮发麻,热汗涔涔,食髓知味地跳动着的柱身不满足于浅浅的逗弄,此间迫切寻求着更多的狂乱,暴躁地cH0U动着。江沐咽了口水,正要哑声讨个好,花泥般脂腻的舌头抢先纠缠起她下半截柱T,苔面从鼠蹊处一路点着火扫上Y囊,悬挂的囊袋得了恩宠,被T1aN含成油光水滑,津光漉漉的模样。
这厢还没咂m0出个温柔乡的甜美滋味,滚烫的口腔便吞了整个r0U根,收紧的嘴角抿紧了牢牢箍住冠头,口腔内的软r0U无规律地贴紧又松释,一下下吮x1,一寸一寸往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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