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像个浪荡妓女勾引男人,白天清醒过来后又痛恨这样的自己。
也是这两天,朱玲琳从男人嘴里了解了更多的信息。他们是表兄弟,同伙的人要不就是一个村的要不就是沾亲带故的。
她不去主动打听,也能从男人的话里分析一二。
到她们要被转移的这晚,男人没像以前那样弄她,只紧张的要她把脸抹黑些,还给她扔了身破烂衣裳。
并一再交代她别说话别抬头,跟紧他们。
两辆面包车装满了人往山里走,约抹一个多小时后到了个小山村,车上的人才下车。
朱玲琳此时才注意到两辆车只有一辆,另一辆不知去了哪儿。
三个男人押着被捆的五个女人,没停留半分钟,直接转小路进了山。
朱玲琳哪儿走过夜路,还是山里的夜路,她很怕,想了一路的逃跑计划此刻被吓得忘了一干二净。
她不自觉的抓紧眼前男人的衣摆,身体也靠近了些。男人再一次被取悦,伸手拍了拍朱玲琳冰凉的小手,转头耳语:“别怕,跟紧点。”
他们应该走过这路很多次,速度很快如履平地。也不知卖了多少女人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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