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两者都不是，那便有可能是某种灵脉的力量在作怪。
并且这种灵脉并不是寻常的单一灵脉，极有可能是两种特殊灵脉以某种巧妙的方式结合在一起。
又或者是同一道灵脉之中，有不同的灵力出口，而且这些出口喷吐的灵力性质也不尽相同，才会导致出现这种怪状。
姜天脑海中念头转动，分析着种种可能。
如果这些都不是，那就真的奇怪了！
姜天眉头紧皱，无论是神念还是“幻目”都探查不出下方的详情。
他始终也没有感受到半点法阵之力，这说明他的种种猜测都存在明显的疑点。
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他的任何一个猜想，那么这古怪的灵力究竟是由何而来？
“落！”
姜天深吸一口气，身躯再次朝着下方落去。
轰隆隆……嘭嘭嘭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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