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水宗主很有难处!”
姜天冷冷开口。
水云敖心头一跳,狠狠吐出一口闷气。
此时此刻,他感觉脸上火辣辣地。
原因无他,只因他这一宗之主,竟然连处置一个长老都办不到。
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被如此蔑视和挑衅,实在是奇耻大辱!“姜道友也看见了,不是水某不愿惩罚鳄龙,而是”“水宗主不必为难,如果你真的无能为力,我也不会勉强。”
姜天双手倒背,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。
但实际上,作为真正被鳄龙冒犯的人,他怎么可能真正置身事外?
这般说,只是向水云敖变相示威。
告诫他再没有实质性的动作,炼制“垚土”一事可能便要泡汤!“姜道友不用再说了,关于鳄龙的事情,今日我定要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!”
“宗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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