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你不出手，叶风也必死无疑，但我终究算是承你一份人情！”
姜天看着苏婉，郑重拱手。
他向苏婉表达谢意，其实并非是为他自己，而是为他死去的几位朋友。
“你……”苏婉微微皱眉，非但没有任何欣喜，反而还有些落寞。
以前的姜天，跟她可不会这么客气，这让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疏离之感。
终究是两个人分开太久，以至于心理上也有距离了吗？
可如今这种局面，又岂是她所愿意看到的？
如果当初她没有进入沧云宗，如果她与姜天、云湘涵的关系没有弄到这般复杂的地步，眼前的局面，又岂会是这样？
可这一切终究是事实，她和姜天、姜天和云湘涵之间，关系已经今非昔比。
这种感觉既复杂又微妙，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仇恨，但相比之下，却要更加复杂，更加难以理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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