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不说,邬长老实在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的对手,如果不动用血脉异象,着实很难就会。”
姜天态度不卑不亢,话说得虽然谦虚,但实则处处都流露着强大的自信。
邬长老自然清楚,也知道这种切磋式的交手,双方都不可能使出真正的杀招。
想起姜天斩杀欧阳镭时祭出的那三道奇异剑刃,他便不由眼角一跳,他甚至觉得,这恐怕还不是姜天的最后手段。
如果再比下去,除非拼个两败俱伤,否则还真难分出个结果。
姜天尽管年纪轻轻,却是迄今为止最让他忌惮的一个强手!
“罢了!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,邬某不便久留了,不过姜公子,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朋友,若是需要邬某帮忙尽管知会一声儿,邬某绝不推辞!”
“一定!”
姜天没有谦虚。
他知道,以邬长老这般性子,只有爽快应下才是对他最大的尊重。
“哈哈哈哈!好,咱们后会有期,邬某就此告辞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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