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笑道：“客官有所不知，天枫武会期间，不只我们一家拿不出低阶圣药以上的丹药，整个北卫城的商行里，也都缺货，客官再去打探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竟然是这样？”姜天眉头大皱，大呼麻烦，心中却又不免有些生疑。
说不定，这位掌柜是为了商行生意，故意编造这么一个理由呢？
想到这里，姜天顿时神秘一笑：“掌柜的，你们商行的古一然古长老何在？”
“古长老！”掌柜闻言眼皮一跳，表情明显恭敬了许多。
“原来客官还认识我们古长老，呵呵，真是失敬！只是不巧得很，古长老现在并不在北卫城，而是去了天京那边，如果客官需要的话，可以留话让我代为转告古长老的。”掌柜面带笑容，重新打量着姜天，态度明显比先前更加热情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姜天摇头一笑，“既然如此，我就告辞了。”
“客官且慢！”掌柜跟进一步，郑重道：“先前老夫所说句句属实，如果客官真的急需丹药……咳，不妨到天京去看看，那里或许会有一些货源，但想必也是颇为紧俏的。”
掌柜后半句话却是刻意压低声音说出的，说话的同时还用眼角余光扫视四周，一副略显警惕的样子，显然这么做已经超出了他的义务，于他的身份多有不妥，对商行来说更是没有好处的举动。
“多谢掌柜！”姜天点头一笑。
掌柜压低声音道：“若是一般的人老夫自然不会多言，但既然客官认识我们古长老，自然便不是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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