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看了半空也没看出哪里不妥，姜天的气息非但没有任何瑕疵，反而似乎比几天前更强了！
“怎么可能？”凌霄眼角抽动，惊讶不已。
姜天也不瞒他，悠然一笑晃了晃自己的手指。
“凌师兄，那套指法的确有些霸道，修炼过程中几次险些出现问题，不过还好，我总算是不辱使命，坚持下来了。”
“什么？你真的练成了那套指法吗？”
凌霄闻言眼角一跳，大吃一惊。
姜天能点亮玄阳碑，自然说明资质不凡，但即便如此也并不意味着就能练成这门艰难的指法。
更不用说，他入门才短短几天时间，如果真的练成的话，岂不是太逆天了？
要知道，当初凌霄在冲阳境层次，前后花费月许时间也没有练出个结果，反而除此废掉自己的手指！
然而揽月境的姜天仅用几天就修炼完成，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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