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追其他nV孩子的也这样吗？”姜早开了暖气，盖上被子有点热，她掀开了被子。
顾辞等到话筒里的窸窣声结束，认真道：“只追过你，还b较难追。”
姜早嘴角弯出了弧度，听到他再度开口的声音：“你是我的第一个。”
“第一个什么？”姜早明知故问。
“nV人。”顾辞之所以没说nV人两个字是在斟酌是否有不尊重的意味。
“哦。”姜早有种回到了和许翊刚交往那会的感觉，她闭了闭眼睛，“你唱歌吧，我要睡了。”
顾辞找到歌词，轻声唱着，他的声音很轻柔，本就磁X的嗓音，旋律柔和。
姜早听着睡意全无，她对顾辞这个人有了探知yu。
她翻了翻身，拿起手机看，屏幕里的顾辞在看手机屏幕里的歌词，目光专注。
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，她摩挲着唇，有些怀念他唇瓣上的温度。
一曲结束，顾辞问：“睡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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