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予轻提剑去追秦至欢,两人一路飞身掠过,足尖踏于白雪之上只留了浅浅的痕迹,不消片刻便会被风雪掩埋,无影无踪。
直至快缠斗到疏云山巅,顾予轻陡然抬手一剑,剑气挟裹着浓厚内息劈在秦至欢前方的树g上,白雪登时簌簌落了一片,截住了秦至欢的去路。
秦至欢被雪沾了半身,青丝半白,回身去看顾予轻。
顾予轻执剑前来,剑尖竟有些细颤。她略显苍白的面容之上神sE淡淡,可她望向秦至欢的那一双眼眸中却g着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秦至欢瞧着她的眼眸,心头忽地一软,一缕被她忽视而过的思绪倏然而起。她细细回想一番,顾予轻这一路面上是与她缠斗而来,可她分明又处处手下留情。
这般的光景,倒有些像是往常她惹了这人生气被她提剑追时的模样,瞧着剑势凌厉,实则并不会伤她分毫。
秦至欢这才觉出一分怪异来,她双唇翕动,抬步向前,刚想开口唤顾予轻的名字,却被顾予轻截住。
只见她抬剑,剑尖直指秦至欢,拦住她yu上前来的动作。
“秦至欢。”顾予轻开口,像是许久未言,声音有些g涩。她状似无意地往旁侧的林间落了一眼,又转回秦至欢身上,继续道:“秦至欢……你走罢。”
秦至欢瞥了一眼横在她身前的剑,发觉顾予轻竟是连剑都拿不稳,却还要说这样伤人的话。
她抬眼,心中倒底软了几分,开口的话不再刺人,只隐隐带了些酸涩:“你就这般不愿见我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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