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人,抱着有她半个人大的坛子,身子摇晃,也不愿放下。
而今,已然长成了这般风姿绰约的模样。
却也未变。
顾灼之神思恍然。
“你师傅喝不了,我喝。”兀地,一道声音cHa了进来,顾予轻手中一空,抬眼再看,竟是白日那位手持竹竿的老前辈。
只见她随意地坐在顾灼之案侧,眨眼间便将夺过去的酒饮了个g净,无所顾及地用衣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。
顾予轻手掌微收作拳,掩于袖下,神sE不明。
这人之前分明连走路都颤颤巍巍,可方才,她夺去酒盏的动作,顾予轻竟无从察觉,轻易就失了手。
顾予轻正思索着,又见老前辈夹过顾灼之跟前的菜边吃边道:“你这个徒儿这张脸生得真好看,我喜欢。”她语调有些奇怪,在说到“脸”时,尾音刻意拖长了些。
顾灼之瞥她一眼,回道:“再好看也是我的徒儿,收收你的心思。”
老前辈冷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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