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难道镜水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吗?”
见萧镜水已经动摇,却还是不肯承认,君月澄故意这么说。
“怎么会?”萧镜水下意识反驳,像一只炸毛的猫。
意识到自己受了对方的激将法之后,萧镜水又咬唇不说话了。
君月澄心生无奈。
“镜水,你莫要同我置气。是非对错你应当比我懂的。”
萧镜水终于松了口:“你说的对。”
既然往事不可追,她就不应再为那不可知的过去赔上自己的现在和未来。
只是……
“我总觉得失去的记忆对我来说很重要。虽然你说记忆是规避风险的经验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那个风险十分巨大?”
“可它终究是未知的。”君月澄蹙眉,“你只当它不存在好了。若是未来你知道了它的存在,再做选择不迟。”
“可若它与我我现在的选择相悖呢?”萧镜水反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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