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有些事是你打算不到的。”
“所以才更要多准备才行。”
大司徒如此泼冷水,萧镜水也不恼,毕竟这也是实情。
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。
但若因此放任自流,人活在世就不必再抗争什么了,直接躺平任踩好了。
“你无病在身,也用不上那药。”
大司徒冷静地揭穿萧镜水的伪装。
萧镜水笑容温雅,毫无被揭穿的惊慌:“在下如今的确是病着的,只是如今还未到那一地步而已。不过未来,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萧镜水说完这番话,不大的院落陷入久久的沉默。
大司徒仍带着黑色幕离,教人看不清他掩在黑纱下的表情。
萧镜水耐心极好,并未露出异色,只是紧了紧身上有些散开的鹤氅,又捧了一杯热茶在手中。
热茶在较低的温度中蒸其袅袅白汽,将萧镜水的面容模糊了几分,也让她显得更加温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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