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。
萧镜水心里有了底,看来不知多少年过去了,鲛人一族还是对巫族怨念深重。
这个认知让萧镜水心情颇为愉快。
她不介意鲛人一族的回答带着主观情绪,相反还很乐意。
因为情绪下的话语虽可能有失偏颇,但反应的某些东西却是真实的。
比起无懈可击的客观描述,能轻易抓到线索的情绪化语言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当然,前提是情绪是真的情绪,而不是伪装出的情绪。
萧镜水神色不变,近似平铺直叙道:“也没什么。只是最近曾见到过一次用巫族秘术设下的血祭阵法,而宗门内对巫族较少提及,我又恰好在贵族的古籍中见到了关于巫族的记载,出于好奇,故而一问。”
萧镜水还很体贴道:“当然,若是不好回答不说也无妨,毕竟与我们要说的正事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一群该遭天谴的疯子罢了。”沄沁语气冷漠,湛蓝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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