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别,谁知道这是见色起意还是心怀鬼胎?
而且,她一个人好好的,可不需要什么劳什子爱慕者。
对上君月澄错愕又忧伤的目光,萧镜水以为他被这种可能吓到了,忙将另一种可能的光辉图景描绘出来:
“不过另一种就不一样了。你委婉告白,人家也能婉拒。彼此保持了体面,她就算会心生警惕,但同时也会心生好奇。
有好奇心吊着,她会乐意与你保持朋友关系的。毕竟像她这种防备心重的人是几乎不会有朋友的。好不容易有一个知己好友,可舍不得轻易完全丢开。
然后月澄不过不必操之过急,表面装作收敛了心思,仍如好友般与对方相处,但偶尔也要让对方知道,自己心中依旧有她。
若是她就此软化了态度,那月澄就能抱得美人归了。若是连这样都不行,那你们就只能做一辈子朋友了。”
说到最后,萧镜水摊手,无奈耸肩。
君月澄收了极大的震撼,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
“受教了。”
没想到追个人如此的七拐八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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