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蔓支着下巴,大脑放空,心思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不过她已经不再为来到鸿初书院后的一波三折而烦躁了,她来此,是为了学习,也是为了历练,一帆风顺自然最好,有些波折,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纪行舟本是在饮酒,正是萧镜水先前所赠的山河醉,听到琴声时,已经是半醉了。
纪行舟一张阴柔妖冶的脸因为醉意而染上三分胭脂色,整个人显得越发娇艳欲滴,貌若美妇。
大红的衣衫敞开了领口,有酒液顺着下巴滴下,落在白皙的胸膛上,洇湿了一片衣衫。
清越空灵的琴声传来,纪行舟微微怔愣,手一松,还剩半杯酒的白玉杯竟从手中滑落,一声脆响之后,酒液飞溅,一地碎玉。
纪行舟却无暇去管那价值千金的白玉杯,捧脸露出茫然的表情。
半晌,却留下一滴清泪来,与先前的酒液一起,洇湿了衣衫。
妖冶的青年没了往日的放浪形骸,露出几分深藏的寂寥与脆弱来。
如月华般清冷却温柔的曲调难以让他渐趋平静,双眸半睁半闭,神色祥和,泪水却是滚落更多。
清云宫的一个音修弟子很是陶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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