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镜水哼笑一声:“行舟贯会冤枉人的,我这分明是为招待你们准备的,这叫礼貌。”
君月澄嘴角微抽,纪行舟已经说出来君月澄想吐槽的话:
“镜水贯会狡辩,你若是等我们,为何自己先吃上了?”
萧镜水毫不心虚道:“我做东请客,总不至于还委屈了自己。”
纪行舟一时无言。
厚颜无耻如萧镜水,他不该跟这人斗嘴的,反正斗来斗去都是斗不过。
君月澄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,论强词夺理,萧镜水似乎不会输。
萧镜水知道适可而止,不再难为纪行舟,扭头招待君月澄和任是非:“都坐呀,这家酒楼的酒很不错呢,我们可以边喝边聊。”
任是非闻言朗笑道:“那可真是谢谢镜水了,我早就馋酒多时了!”
任是非逍遥道是得了酒圣的传承,有些嗜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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