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镜水这是很明白地再指出喻蔓没有资格管纪行舟这一点了。
喻蔓呆了片刻,旋即涨红了脸:“我只是把他当做亲弟弟看待!”
喻蔓误以为萧镜水认为她想做纪行舟的道侣,然而萧镜水并没有这个意思,她只是单纯地指出自己对“外人”一词的见解。
面对萧镜水一副“你误会了”的神色,喻蔓有些尴尬,好吧,她反应过激了,因为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别人说自己想成为一个滥情之人的道侣,她有很深的感情洁癖。
“那你是如何将对方从‘弟弟’的位置上拉到‘仇人’的位置上呢?”
萧镜水好奇地问。
“因为他滥情。”问题又回到了起点。
萧镜水敏锐地察觉到,喻蔓有刻意在回避一些东西,对此语焉不详,只说是纪行舟滥情。
萧镜水露出费解的神色:“可他的滥情与你无关。”
喻蔓沉默了半晌,道:“他对女性的态度太过轻佻了,我很不喜。”
同为女人,喻蔓见过纪行舟对那些女人的不假辞色,冷漠,傲慢,以及轻佻,这让她本能地厌恶。
她本就厌恶风流滥情的人,而这么一个人又对女性如此轻佻不屑,喻蔓则是更加厌恶。
喻蔓本来是很喜欢这个比自己没小多少的表弟的,又因为对方长得漂亮,所以小时候的喻蔓很喜欢跟他玩。
她原本想着,会与这个表弟一起成长成天之骄子,所以一直对纪行舟抱有很大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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