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这想来想去,也没个办法,陛下成天闷在屋里,咱们总不能把他拽出来吧?”张沐风说道。
“没办法所以才要想办法啊!不然我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李昌反问道。
王世成默不作声,他看了看秦怀山,问道:“先生足智多谋,您可有什么办法?”
听到王世成问自己,秦怀山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书,说道:“诸位将军,你们这么多人,商量了半天也没结果,老朽一人又能怎么办?”
“秦先生,你可是一向足智多谋,到了这个时候,你可不能什么都不管啊!”李昌站起来说道。
“先生,我二哥说的极是,如今的局势不稳,大战随时可能一触即发,小闵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肯定不是个办法!”
“丧妻之痛,确实是非常人所能接受,诸位想想,这一年以来,发生了多少事情?每一件事对于少主来说,都是打击。”
“听说他把自己关在屋里,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,娘娘的棺椁在正殿放在,他就坐在偏殿,不见任何人,也不让任何人进去。他这是到底要干什么?”王世成问道。
“诸位将军,要我说,你们有时间在老朽这里耗着,还不如去该操练兵马的操练兵马,该去巡视的去巡视,少主这是心病,等他自己想通了,自然就好了!我们干着急也没有用啊!”
“你这说了半天,等于没说!”李昌颇感扫兴。
“倒也不是这么回事!”秦怀山站了起来,说道:“我等都是为少主效命的,既然今日大伙儿都在,依老朽看,不如大家就目前的形势,说说自己的看法!说不定集思广益,对咱们以后对部署更有好处。”
张沐风沮丧的说道:“先生,现在大家哪还有这个心思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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