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昌一愣,有些面红耳赤,尴尬的将信丢在桌上,对王世成喊道:“全天下就你识字!”
秦怀山看了看二人,又看着石闵说道:“公子,这信,能否让老朽看一看?”
“先生请吧。”石闵毫不犹疑的说道。
“多谢。”秦怀山微微点头,上前将桌案上的信捡了起来。
“宁王这么做,确实是出乎人的意料!”秦怀山一边看一边说道:“不过在这个时候,宁王是第一个站出来与将军同心同力的,就冲这一点,他石鉴于这些灾民也是有恩的。”
“小闵,你说宁王这么做,会不会有什么目的?”李昌坐下来问道。
“不清楚,不过秦先生说的对,至少他这么做,于国家社稷是有功的!”石闵看着秦怀山手里的信,又说道:“不过他做得这般小心翼翼,不想让人知道,就有些奇怪了。”
“其实若是说白了,老朽认为,此事倒也一点不奇怪!”秦怀山说着,已经看完了信,将那信放回到了石闵的面前。
石闵有些不解,说道:“先生有何见解?”
秦怀山捋捋胡子,缓缓说道:“老朽认为,石鉴之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,主要的原因,是不想惹麻烦。”
“他派来的人,也是这样说,说是宁王生怕自己的这个行为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,甚至不允许送粮的人在我营中逗留,一路上穿的都是便服。但是我不明白的是,他所谓的麻烦,是什么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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