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石虎问道。
“匈奴人迟迟没有南下,这个情况,有些不正常!”石瞻说着,想了想,又指着地图上的一处,说道:“如果匈奴人的真正目标,并不是雁门关,而是这里呢?”
“哪里?”石虎说着,众人也一起微微弯腰凑上前看了看,石虎皱眉问道:“平城?”
“没错,就是平城!”石瞻点点头。
“西华侯,你刚刚还说鲜卑人可能从这里走,现在怎么又是匈奴人了?就不必故弄玄虚夸大其词了吧!”尤坚问道。
石瞻看都没看尤坚一眼,更未搭理,而是抬头对石虎说道:“父皇,此处不可不防范!鲜卑人可走得,匈奴人也一样可以走得。既然他们是狼狈为奸,那总有人是在虚张声势,有人是浑水摸鱼,至于到底谁会出那致命一招,儿臣暂时不敢断言!”
“说了半天,都是猜测!”石遵讥讽石瞻,然后对石虎说道:“父皇,据儿臣所知,这匈奴人和鲜卑人虽然是狼狈为奸,却又各怀鬼胎,平城固然可能成为一个突破点,但是有石勇在雁门关镇守,平城如果告急,他也来得及挥师北上驰援。”
“挥师北上?你以为匈奴人会把所有兵力都集中在一处?如果平城真的是他们算计之中的地方,而石勇带兵北上堵截,那么按照匈奴单于一贯的作风,他会亲自领兵再从雁门南下,直取并州,平阳,然后夺取长安,届时关闭邺城去往河西的通道,那赵国就真的彻底陷入包围!”
石瞻的话,打破了石虎对所有事情的预想,他重新坐了回去,沉默了许久,问道:“那有什么办法?”
“不可做旷日持久之争!这鲜卑人和匈奴人毕竟不在一处,就算要交换消息,也需要不少时日。所以就目前所有的形势而言,只宜快打!不可长久耗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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