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别石鉴,父子二人骑马回去,路上石闵问道:“父亲,您说陛下为何对郑妃娘娘和宁王这般冷漠?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,宁王也是陛下的儿子,怎么好像陛下对他们母子……”
石瞻摇摇头,说道:“为父也不是很清楚,从为父记事起,好像陛下就对郑妃娘娘冷淡的很,听说那常青宫,陛下已经有几十年不去了。宁王也几乎被人遗忘,当年若非高丞相进言,给陛下诸子封王,恐怕这宁王比现在还落魄。”
“孩儿也见过郑妃娘娘几次,看起来与世无争,也挺和善,真是不明白,这样一个安分守己的人,是哪里让陛下不满了?”
石瞻骑在马背上,看了石闵一眼,说道:“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这是陛下的事情!轮不到你说三道四!”
“孩儿也就是随口一说。”石闵挠挠头,忽然又问道:“对了,父亲,刚刚您有没有注意到宁王殿下身后的那个随从?”
“看了一眼,怎么了?”
“那个人相貌平平,身上却有一股杀气,不简单,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随从,应该是个高手。”
“宁王好歹是个亲王,现在又是巡防营的统领,身边有个身手不错的人当随从,也没什么不正常,你不必多想。”
“父亲,身手好的人不难找,可不是所有身手不凡的都会有杀气。父亲您是赵国一等一的高手,也未曾向他那样杀气逼人,刚刚那人与孩儿对视了一下,他的眼神,分明就如同利剑一般,要么就是他对西华侯府有敌意,要么就是他经常杀人!”
“一个小小的随从,仅凭一个眼神,你就做出这么多猜想。”
“孩儿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!”石闵想了想,又说道:“父亲,照我看,宁王都有些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“怎么个琢磨不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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