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瞻摇摇头,说道:“启禀父皇,儿臣的人马多年来四处征战,将士们早已疲乏。仅仅这一年内,已经经历了两场恶战,目前仍在休整之中,恐难以胜任这个职责。”
石虎微微皱眉,问道:“怎么?一万人都出不了?”
“现在军中战马不过两万,想完成这样的迂回奔袭,一个人至少两匹马,而且这近半年来,将士们一直忙与劳作而疏于操练,所以能拿出来的兵马,不过三千骑兵。”
尽管石闵不懂石瞻为何百般推脱,不愿意出兵,但是他始终没有吱声。
石虎颇为失望,说道:“以刚刚小闵所言,这一万人是重中之重,这一时间叫朕从那里去找一支精锐骑兵?”
“洛阳有骑兵两万,是陛下当年的嫡系,抽调一万当不是难事。”石瞻说道。
“西华候,你倒是挺会算计啊!现如今赵国面临这样的境地,你手握数万精兵,却只打算出三千人,你是何居心?难道要留着那几万人造反不成?”石遵故意说道。
“庆王,东西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吴侍郎站出来说道:“西华候多年来忠心为国,带着手下的弟兄到处征战,从未在一个地方安稳的待上一年,休整一下怎么了?据下官所知,今年年初匈奴入侵,西华候的人马这折损不少,战马更是损失惨重,庆王对此似乎没有任何感谢甚至补偿吧?”
“你休要胡言......”
石瞻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庆王殿下,我西华候府不过几间青砖黑瓦的破房子,不如你的庆王府财大气粗!若是庆王给本候足够的钱粮,本候还何必让将士们去耕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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