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正是事情为难的地方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!”
“信上说,鲜卑有八万兵马,就这个阵势来说,不像是单纯的袭扰这么简单,他们就是在不断试探陛下的耐心,或许他们就是希望赵国能和他们开战。”
“一旦开战,赵国就是两面受敌,形势势必更加艰难。”石闵说道。
“恨只恨幽州刺史无能,震慑不了鲜卑人。”
“指望他们?去年独孤南信率兵南下,他们几乎没发挥什么作用,否则也无需父亲领兵北上了!”
石瞻无奈的摇摇头,说道:“或许与这一次,免不了要出兵了!”
“如果父亲您镇守幽州,或许鲜卑人不敢这么嚣张。”
“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!”石瞻看了一眼石闵,说道:“幽州的守军,多是羯族人,非我本部人马,为父就算去了,他们也未必信服。历来百胜之军,首先要的是上下一心,军纪严明。为父有再好的计谋,遇上饭桶一般的将领,也无法战胜敌人。”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
“先看看陛下如何决策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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