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光阁内,六部大员,丞相高尚之,庆王石遵和石瞻父子都在。
“慕容皝这个杂种,年初刚刚派两个儿子过来称臣,还没到一年,就又想在燕赵边境生事!”石虎拍着桌案骂道。
“若是当初没让慕容皝那两个儿子跑掉,现在他们鲜卑人肯定没胆子挑衅。”那位吴侍郎瞥了一眼石遵说道。
“吴侍郎,现在就不要说这些后话了!如何应对现在的局势才是重点!”尤坚反驳道。
“尤坚说的不错!匈奴人和鲜卑人居心不良,你们认为,该如何应对?”
石遵说道:“父皇,儿臣认为,匈奴是大患,不可不防,雁门关现在有石勇把守,但是兵力似乎不足,应该从太原调兵,增援雁门关,坚守应该不成问题。而鲜卑相比匈奴,要弱一些,若是他们敢犯幽州之地,咱们便出兵攻打。”
“父皇,儿臣认为不妥!”石瞻说道。
“有何不妥?”石虎问道。
“历来征战讲究的都是出其不意,现在匈奴人和鲜卑人有兵马调动驻扎,却没有发动攻击,意味着什么?这意味着他们想要消耗赵国的斗志,试探我们的虚实。所以鲜卑人若是来,咱们不可出城迎战,只能据城而守。”
“据城而守?那岂不是懦夫所为?鲜卑人驻兵塞外,粮草必定消耗严重,为何不主动出击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