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...”
石遵回到庆王府,气的暴跳如雷,将屋里的东西砸的稀烂,除了谭渊,没有人敢上前一步。
“殿下,是属下安排不周,让殿下受了这样的羞辱,请殿下降罪......”谭渊跪在地上磕头说道。
“混账东西!原本是想让石瞻屈服,你却让本王受了这样的羞辱!真是该死!”石遵上前便一脚将谭渊踢翻在地。
谭渊连忙又跪好,说道:“殿下切莫上火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!今日石瞻的所作所为,一定会得到惩罚!”
“惩罚?怎么惩罚?父皇对西华侯府如此恩宠,本王能耐他何?难道非要等到父皇归西,本王继位,才能动他?”
“这个......”
“就算本王熬到那个时候,他石瞻手握重兵,在赵国又颇有威望,本王且能轻易动得了他?”
谭渊想了想,说道:“殿下,石瞻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被立为太子,却还如此有恃无恐,属下猜想,他还认为燕王仍有翻身的余地。对于他来说,若是燕王继位,那他就没必要卖面子给庆王府,或许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。”
“你说的有几分道理!接着说!”石遵坐了下来,看着谭渊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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