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饭要一口一口吃,路要一步一步走。羌族这个隐患,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除的。最坚固的城池,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,所以现在卡布和霍格氏族的这把火烧的越旺,那我们摧毁他们,所需要的花费的力气也就越小。”
“确实,内斗的祸患,远胜过强悍的外敌。”
“哪里都会有这样的事情。”石闵叹了口气,又说道:“咱们赵国,现在不也一样吗?燕王府和庆王府斗的如火如荼,刘大人就没什么感慨吗?”
石闵的话,戳中了刘远志一直无法释怀也无法面对的那个问题,一时间,刘远志不知说些什么。
这时候,石闵又说道:“刘大人,有一件事,在下一直想不明白。”
刘远志轻轻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何事?”
“听闻当初刘大人常出入燕王府,是燕王殿下的座上客,与燕王殿下私交甚好,后来为何又投入庆王麾下效力?以大人的政治见解,似乎与庆王的行事风格并不相合……”
“公子,此事以后还是不要再问了吧……”刘远志打断了石闵的话。
刘远志对这个话题的敏感程度,显然是超出了石闵的预料,见他不愿多说,石闵也只能不再多问。
刘远志似乎情绪有些低落,又说道:“在下实在有难言之隐,将来若有机会,自当如实告诉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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