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都首领,胭脂夫人,汉人有句话说的好,冤家宜解不宜结,羌族与我们赵国无深仇大恨。前次木都首领兴兵犯境,我们陛下也可权当是受了匈奴人的挑唆,没有迁怒于羌族,更没有把杀戮加到羌族人的头上。如此天恩浩荡,二位难道就无动于衷?”
“刘大人,你的话说的是有些道理,我们羌族与赵国确实没有深仇大恨,但是天恩浩荡这样冠冕堂皇的话,就不必说了吧?”
听到胭脂夫人的话,石闵猛的站起身,一脸不悦的对刘远志说道:“大人,你不必浪费口舌了。”
刘远志和木都以及胭脂三人都愣了一下,刘远志连忙站起身,拉了拉石闵的衣角,低声说道:“公子,你这是作什么?”
石闵目露凶光,冷冷的说道:“大人许是忘了,羌族人最是无信无义之人,他们只认得谁的刀最快,不会信守什么承诺。”
“闵公子,你于我夫妻有恩不假,但是这几句话,似乎说过了吧?”胭脂夫人也是烈脾气,腾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石闵冷笑道:“过分?那敢问胭脂夫人,这羌族是你这个首领夫人说了算,还是你家首领说了算!”
胭脂夫人板着脸,说道:“自然是我夫君说了算!”
“好!”石闵嗓门忽然提高了几分,问道:“那我就要问问木都首领和胭脂夫人了,当日我等与你夫君有约在先,若是能助他夺回首领之位,羌族便与我赵国修好,俯首称臣,不再犯我边境。如今桑铎被擒,你夫君也重登大位,此时却要诸多说辞,不是无信无义又是何意?”
“那是我夫君在你等胁迫之下的无奈之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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