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闵公子是想知道木都和他的弟兄之间的情况吧?”
石闵笑了笑,说道:“什么事都逃不过刘大人的眼睛。”
“其实,在下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。”刘远志想了想,说道:“想必闵公子也看得出来,木都此人软弱无能,听闻他之所以能当上羌族的首领,完全是因为当年他老爹临死前,被木都的母亲哄骗,留下了传位给木都的遗命。”
“桑铎此人如何?”
“要说这桑铎,在下倒曾与他有一面之缘,此人与木都完全不一样,观其面相,便知道不是善类!所以他想夺位,我一点都不意外!”
“那我就觉得奇怪了,刘大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桑铎不适省油的灯,为何偏偏这木都却看不出他的弟兄有反骨?”
刘远志笑道:“不然怎么说木都是个昏庸无能的家伙呢?”
石闵闻言,哈哈大笑。
“不过,听说这桑铎平日里对于木都任何命令都是言听计从,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木都这个糊涂鬼才这么坚信桑铎不会夺位吧?”
石闵点点头,说道:“刘大人分析的有道理,既然桑铎的背后有匈奴人在支持,那除了桑铎会有所动作,匈奴人也定会阻碍咱们的计划。”
刘远志叹了口气,说道:“闵公子,说实在的,在下现在有些担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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