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如果两头狼前后夹击,那么这只受伤的老虎,恐怕就难以招架了。”
慕容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忽然问道:“二哥,那匈奴人也不可能永远跟咱们一条心吧?如果到时候......”
慕容儁摆摆手,说道:“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?匈奴人就和那宁王一样,咱们和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,撕破脸是早晚的事情,就看到时候谁的刀更快了!”
慕容恪把兔子用木棍串好放在火上烤了起来,兔肉很肥,旺盛的火苗烤的兔肉油滋滋的,闻着就很有食欲。
慕容恪一边烤着兔子,一边咽着口水,显然是饥饿难耐,而一旁的慕容儁,心思似乎根本不在那烤兔子上,只是手里拿着一根树枝,漫无目的的敲打着地面。
“二哥,你在想什么?”慕容恪小声问道。
慕容儁抬头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在想现在天下的局势。”
“局势怎么样?”慕容恪问道。
“现在淮河以北的局势,和百年前的魏吴蜀三个国家的局势相似。匈奴,羯赵,鲜卑,三方相互牵制而又并存,谁都不敢轻举妄动。想当初吴蜀联盟,孙权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刘玄德又如何?吴蜀之盟没过多久便因为一个荆州而灰飞烟灭。所以说,所谓的结盟不过是短暂的利益企图,要想改变这种三足鼎立的局势,除了必要的出兵征讨,也需要一些阴谋诡计。”
慕容儁一席话,听的慕容恪云里雾里,想了半天,也没有完全明白慕容儁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忽然,慕容恪惊叫起来:“哎呀!糟糕!”
慕容儁吓了一跳,只见慕容恪已经把兔子从火上拿开,仔仔细细的翻看兔子烤的如何。
“怎么?肉烤焦了?”慕容儁皱着眉头,似乎是闻到了一点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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