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吧!”秦婉抱起木盆,便跑了出去。
宁王府大概是邺城最平静的地方,平日里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白丁,很少有人登门。
“曹孟德横槊赋诗,谓曰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想来也是可笑!”石鉴抽出一把剑,对高尚之说道。
“笑从何来?”高尚之捋捋胡子,笑着问道。
石鉴拔剑起舞,身法矫健,忽然一招犀牛望月,停了下来,说道:“想他挟天子以令诸侯,谋划半辈子,却给司马家做了嫁衣。”
说完,又是几个凌厉的剑花。高尚之轻轻鼓掌,说道:“孟德雄才大略,只可惜……”
“只可惜他的儿子们太无能!”石鉴一边舞剑,一边打断了高尚之的话:“酒多误事,纵色伤身,曹孟德两样都占了!”
“不如清茶一盏,延年益寿!”高尚之提起碳炉上的水壶,往茶碗里添茶,然后把茶碗推到了自己对面的空位上。
石鉴缓缓收剑,然后走到石凳旁坐下,看了看碗里的茶,笑着说道:“春茶即将上了,这陈茶已经不是昨日之味。”
“殿下此话似乎是有所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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