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陛下考验过我的武力,才将雁翎甲赐给我,为何不能穿?”石闽有些不服气。
“这战甲乃陛下当年威震沙场时所穿,你空有武力然寸功未建,有何资格穿的上这身雁翎甲?”石瞻反问。
“我……”石闽竟被石瞻说的无言以对,但心中仍然有些不服气,极不情愿的脱下了雁翎甲交给下人,换上了一件便服。
石瞻看了看石闽,知道石闽心中不服,也并没有表露出来,只是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:“走吧,跟我先去军营。”
二人骑着马,和府上的仆从一起出发了,秦婉则倚靠在门后,看着石闽离去的背影,纵容心中不舍,却也无可奈何。
石瞻和石闽等人出城后没过多久,便来到军营前,守门的士兵见石瞻前来,恭敬的行礼,中气十足的喊道:“将军!”
然后走上前,接过石瞻递过来的马缰绳,石瞻下马后拍了拍衣服,向士兵点头致意,见石闽还没下马,喝道:“下来。”
石闽尴尬的从马上下来,牵着马,看着石瞻。
守门的士兵见状,接过了马缰绳,将二人的马牵入军营。石闵也跟在石瞻身后,走进了军营。
石闵默不作声,因为他知道父亲素来治军严厉,军营之中,绝对不会跟他讲父子之情,所以还是不说话比较好。而石瞻也不跟石闵说话,只是一路走着,看着军营里的将士,有的在训练阵法,有的在训练射箭,有的则是在扛着圆木练体力,整个军营一眼看去,没有一个闲着的,士卒们个个士气高涨。
石瞻一路走过,将士们无不用尊敬的的眼神看着石瞻,而石瞻也频频点头微笑示意,几个伤员看到石瞻来了,挣扎着要起来,石瞻一把按住,说道:“别动,好好休息,等伤好了,咱们再一起杀敌。”
士兵眼眶湿润,哽咽的说道:“将军,我拖累大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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