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父亲说过,鲜卑的统帅独孤南信自视甚高,所谓骄兵必败。但鲜卑人素来勇悍,人数又多于我军,士气高涨,这第一步是为了麻痹主将,第二步,自然是要打击他们的士气。”
“怎么个打击法?”
“鲜卑人既然不打算与我们打消耗战,那我们就偏偏要消耗他,我会派出数个千人队的骑兵,不断的对鲜卑大军进行袭击,不在于取胜或者斩敌多少,那么独孤南信的军队必定会派人追击我军的骑兵,我军骑兵多配以西域良马,马力壮,鲜卑人的骑兵应该是追不上我们的。如此袭扰鲜卑人几个月,鲜卑大军必定焦躁而军心不稳。同时,我会派出另外的小股骑兵袭击其粮道以及辎重,让其首尾不得兼顾,如此使鲜卑大军陷入疲劳,久而久之,其士气必定大不如前。”
“好计谋!”石虎一拍大腿,然后问石瞻:“瞻儿,你觉得闵儿说道如何?”
石瞻满意的看了看石闵,然后转过头,对石虎说道:“回避下,闵儿所言,正是臣这次的计划,几乎全部言中。”
“好样的!虎父无犬子!看来闵儿不仅武艺过人,还懂得谋略,将来定为良将!”石虎对石闵的回答非常满意,连连拍手。
“那接下来又是怎么将其全歼的呢?”石世问道。
“对,瞻儿,你接着说……”石虎撕了一块口塞进嘴里,一边嚼一边说。
“如此一直将鲜卑人牵着鼻子走,拖了他们近十个月,我见独孤南信的军队已经士气低落,便开始实施最后的计划。首先,我将队伍集中到一起,这样一来,鲜卑人派出的斥候必定在数天之内就会发现我们。然后,独孤南信必定会率领大军追击我们,于是我们一路撤,沿途故意丢下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,让他们觉得赵军不敢与之决战。那么独孤南信在之前我军反复的骚扰之下,求战之心必定非常急切,那么他的判断就会出现失误。因此完全没有发觉我们撤退的路线,实际上是带他们走进了一个埋伏圈。”
“埋伏圈?五皇兄,你手下不过五万人马?如何包围独孤南信的六万大军?兵法云十则围之,你连人家的人数都够不上,怎么围?”石遵问道。
“你说的不错,兵法上的确说过十则围之,不过韩信也说过一句话,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,不知庆王有没有听说过?”
石遵脸色有些尴尬,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,笑着说道:“这不是请教五皇兄吗?你继续,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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