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府内,石遵已经得知昨日石瞻被石虎下令杖责一百,禁足三月,所以心情很好。管家谭渊给石遵端来了早点,见石遵正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穿衣,还哼着小调,笑着说道:“今日殿下面带红光,看来心情甚好。”
石遵拉了拉衣袖,照了照铜镜,然后转身从内房走了出来,挥手示意两个侍女退下,然后说道:“这是自然,昨日石瞻被父皇当庭杖责,还被禁足三月,本王岂能心情不好。”
“只是杖责并未削其爵位,值得殿下如此高兴?”谭渊在一旁小心问道。
石遵坐了下来,随手拿起一块糕点,说道:“你有所不知,石瞻从小就深受父皇的喜爱,唯独汉人和羯族人的这一点上,始终是两人无法直视的问题,只不过这几年父皇和石瞻没有因为这个问题有过冲突。这次本王给石瞻找了点事情做,这不,石瞻和父皇的矛盾立马就体现出来了,以后这个问题,只会越来越成为父皇和石瞻之间关系升温的阻碍。”
“如此一来,早晚有一天石瞻就算不被陛下杀了,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大权在握,到那时殿下离皇位就更进一步了。”
“你说的一点不错,对了,燕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石遵咬了一口糕点。
“据线人来报,燕王最近除了去宫里给陛下请安,其余的时间就是和一些文人谈论学问,张豹倒是最近总往燕王府跑,不知是何用意。”
石遵听到张豹的名字,脸上顿时有些不快,想当日在城门口迎石瞻回城的时候,张豹曾在众人面前羞辱过自己,石遵这种睚眦必报的人,岂会忘了这回事。
谭渊注意到石遵的表情有些变化,小声问道:“殿下是对这个张豹有什么不满吗?”
石遵放下手中的糕点,冷冷的说道:“他曾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,现在又频繁的往燕王府走动,摆明了是支持燕王要与我为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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