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荣对石遵突如其来的怒火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一脸无辜,连忙磕头说:“属下愚昧,还请殿下明示。”
“石瞻父子深受父皇恩宠,我这么多年都没把石瞻扳倒,你以为就他那儿子打伤你巡防营十几个人这点事情,父皇就能杀了他?更何况石瞻此次全歼鲜卑独孤南信的大军,功勋卓著,父皇现在对他可谓是把他当作心头肉,此时我去找父皇以此为由想弄死他,肯定会适得其反,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,我就不明白了,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!你是想害我还是帮我?”
“殿下,属下绝对没有想加害您的意思。殿下深谋远虑,属下目光短浅,但属下对殿下是忠心耿耿啊!”刘荣慌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。
“你统帅京城巡防,你可要重视自己手上的权利,想顶替你的大有人在。”
刘荣听到石遵此话,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:“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鞍前马后的效劳!”
“行了,起来吧,不过你说的这个消息并非一无是处。”石遵微微一笑,心生一计。
刘荣连忙奉承:“殿下请明示,需不需要属下做点什么?”
“此事还非你不可!”
“全凭殿下吩咐!”
“你去父皇那里禀报此事,把石瞻他儿子打伤你手下的事情说的夸张一点,请求治他的罪,我到时候会替石瞻和他儿子开脱说情。”
“殿下要替他们开脱说情?属下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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