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世见四下无人,就对石瞻说:“昨日的事情,我已经听说了,虽然你的做法合情合理,但是未免有些过激,难怪父皇生气责罚你。”
“难道殿下也觉得我做错了吗?”石瞻听到石世说这样的话,顿时有些窝火。
石世也不傻,看到石瞻改口叫他殿下,自然明白石瞻心中有火,便笑着宽慰:“五弟,你误解为兄的意思了,那些被你杀死的羯族人,自然是该死的,只不过你这样自作主张处死那些人,未免让父皇难堪。说实话,我并不赞成目前父皇对待汉人采取的治理方案,毕竟羯族人丁单薄,赵国的子民之中,汉人也占了相当一部分,更何况汉人的文化,非我羯族可比。说到底,这天下可马上得之,却不可马上治之,论治国平天下,还是离不开汉人的才能。”
石瞻听到石世说出这样的话,立马为刚刚自己的过激有些后悔,说道:“小弟误解皇兄的意思了,还请皇兄不要责怪。”
“你说这话就见外了,你我虽不是亲兄弟,但从小都同受父皇教诲,父皇待你也与我等无异,为兄自然一直把你当自家人,只是父皇对汉人的看法早已根深蒂固,我等也是无能为力。”石世的言语之中,透露出一丝的无奈。
“小弟相信,只要我等坚持,以陛下之圣明,假以时日定能废除对汉人的严苛刑法,取消对汉人的不公待遇。”
石世微微一笑,心中明白现在还不可以把话说的太明,于是改口问道:“今日怎么不见小闵,他没有在家吗?”
“他随李昌和王世成去了军营,以后没事都会留在那里。”
“看来你对这个儿子很是严苛,我的儿子们就没有一个能像小闵一样出色,据说前段时间他在宫里,把太祖皇帝的神弓给拉开了,还射中一百八十步外的靶心,如此武力,恐怕超过全盛时期的你啊!”石世笑着捋捋胡子。
“匹夫之勇而已,打仗靠的可不是一个人的武艺。”
“贤弟,你对他的要求太高了,那****回朝,在父皇面前讨论关于征讨鲜卑人的谋略部署,为兄虽然对行军打仗是外行,但是小闵的一番言论,为兄觉得也确实不同凡响,看来我赵国将来的第一良将,非小闵莫属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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