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说的没错,与石勇这样的人打交道,宁可让他欠一个人情,也别用金山银山去拉拢,那样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看来本王得好好思量思量如何制造机会,能让本王亲口把鲜卑细作的事情告诉他。”
“至于刘荣,得先留着,让庆王以为邺城的大门还受他控制,这样他才会有恃无恐,那么一旦夺嫡不成,起兵谋反也是早晚的事情了。”
“光这样恐怕还不够,得想办法逼着他造反。”石鉴手指轻轻叩着桌子,忽然问道:“上次老九被我们抓住的那个手下,现在怎么样了?”
高尚之笑了笑,说道:“这小子骨头太硬,当时老七老八把他折腾的太狠,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,若要恢复,起码还要三四个月。”
“光靠这一个人恐怕还不至于把老九逼得谋反。”石鉴想了想,又问:“你觉得老九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最有可能谋反?”
“自然是殃及性命的时候。”高尚之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“没错!”石鉴拍了一下桌子,站了起来,背着手,在屋里边走边说:“关键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殃及性命?”
“庆王这几年在西北抵御匈奴人,颇有功劳,其生母当年又很受宠,陛下对他一向关爱,除非是大逆不道的事情,否则就算是上次卧龙山上的事情,也最多就是杖责再加幽闭一段时间,不会杀他。”
石鉴点点头,问道:“今日你过来,倒不怕张豹的人发现了?”
“今日早朝回来,老臣就发现原本监视的那几个人全撤走了,想必他们等了这么多天,什么也没发现,自己也够失望吧。”高尚之笑了笑。
石鉴也笑了起来,指了指高尚之,说道:“要说最沉得住气的,还是丞相大人你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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