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我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喜欢,眼神阴冷,一看就知道一肚子的坏水!二哥你觉得,这次他想帮咱们,打的是什么算盘?”
“不管他打的是什么算盘,既然他愿意冒险与我们联系,那就必有所求,除助他夺嫡,我也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目的。”
“那下面咱们应该怎么办?”
“刚刚我在外面转了一圈,外面只有驿馆里的几个杂役,但是我看不出来是谁在替石鉴做事,既然石鉴已经派人来传信了,那么很快还会再次和我们联系的,你别急,等着吧。我们若是死在赵国,鲜卑就不可能帮他,他石鉴也许更没机会做皇帝。只有我们活着,他才有外援。”
“二哥,那你说这石鉴会不会也找匈奴人和晋国人帮忙?”
“不可能!晋国汉人向来不与我等胡人为伍,尤其是羯族人,岂会掺和这些事?匈奴人与赵国这几十年结怨颇深,当年石勒石虎就是夺了他们匈奴人的天下,你说他们会来搅和这些事吗?必定都是作壁上观,等着石虎的儿子们斗的死去活来,然后再想办法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慕容恪点点头:“二哥说的有道理!”
“这几天你眼睛擦亮一点,看看给我传信的到底是外面哪个人!”
“我明白!”
李昌直到戌时过了才回营,也带回了粮草马匹兵器,恰好石闵路过看到,连忙跑上去和李昌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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