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已经是老二的人了呢?”石遵问道。
谭渊摇摇头,说道:“不太可能,属下一直派人盯着西华候府,这段时间除了燕王登门拜访过两次,期间没有任何燕王府的其他人去过西华候府。”
“那西华候府也没有其他可疑之人去过?”石遵继续问谭渊。
“没有,从石瞻回了邺城,西华候府和燕王府就没有其他的任何接触,按理说石瞻现在还没有站在燕王那边。而且城外的兵营里也没有任何人马调动的迹象,更没有人私自出营,所以属下认为纵然西华候有这样的能力,但是也应该不是他劫走咱们的人。”
“那这到底是谁干的?若是不查清楚,以那个神秘人的身手,只需几个人,本王就算待在这燕王府里也不安全!”
“殿下请放心,属下一定会尽快查明情况,替殿下解决心头大患。”
石遵朝谭渊挥挥手,有些不耐烦的说道:“行了行了,你先退下吧,让本王一个人安心待一会儿。”
谭渊微微拱手说道:“属下告退。”
说完,便走了出去,轻轻将门关上。石遵则满是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,撑着额头,闭上眼,反反复复的想着事情。
此时西华候府之内,石闵正坐在石瞻的床前,石瞻仔细看着石闵所写的征兵构想。
“父亲觉得孩儿的想法是否可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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