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兰等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“沈岚裳，我想过要陷害你，不过，我放弃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想你一定有办法化解。”
“在沈岚裳的书桌里，有一封信，信里是对你的怀疑，我想这足够自证清白。”
“我就知道是这样。”江复心中一动，他注意到令狐兰说的是‘沈岚裳’，而不是‘我’！只是，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，他猜测沈岚裳的意思是，重生了就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。
“还有话要说吗？”
“没有了！”江复如鲠在喉，梗在他喉头的一句话是：对不起。
他始终没有办法对沈岚裳说出一句对不起。
“再见！”令狐兰挂了电话。
“再见！”江复挂了电话，咳出了一口鲜血。
他看着那口血，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，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。
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被一把火点燃了，整个人嘶嘶冒着黑气，很快由内而外的干了，偏偏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之灯还亮着，还有五感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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