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言差矣,若都不掏钱,仗如何打?巫水国当真打了进来,苦的还不是咱们。”
“目光短浅,无国何来家?国破则家亡,先前内乱时候的景象,难道你们都忘了?”
“不错,小的还是信得过摄政王的,先前诗文大赛,写废皇子姜昕薇的过错,摄政王说只要写了便有钱拿,那一次,你们可都是领了银子的,可见摄政王不会言而无信。”
“买也可以,不过少买一些,有利息拿固然好,无利息拿也亏不了多少,大不了就当那钱打了水漂罢了!”
“正是!”
“正是!”
这样的思想在禹国各地都能听到,表达的担忧大同小异。
反应在账目上,便是国债发行之日,门可罗雀。
达官贵人,侯门巨富并无多少人来买,即便来买也不过二三百两,四五百两的银子凑个数目,免得摄政王面前说不过去。
各地的银两汇聚到朝廷来,举国上下收了不过二十万两银子。
令狐兰看着户部递来的账目,忍不住笑了。
这些银两看起来不少,实际上却只够二十万兵马一个月的饷银,连买粮食,运送武器的钱都不够,如何打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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