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睁开眼,看清楚是君谪,唇角浮起一抹虚无的笑。
“哀家没有被皇后害死,乃是万幸!”
君谪心口骤痛。
“母后,儿臣知道你身上难受,只是,儿臣问得清楚,那画是自己掉下来的,并不关皇后的事。”
太后头上痛,连带着火气也大了三分。
“是不是,哀家心中很清楚,皇帝现在色迷心窍,除了皇后的话,是谁的话也不信了。”
“母后!”君谪叫了一声,心中很是生气,他眸光盯着太后,只想说些反驳的话,只是看她头上有伤,心又软了三分。
“母后,你身体不适,要少思少虑多休息才是,儿臣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太后有些瘟怒,冷然朝着令狐兰道:“你给哀家跪下!”
令狐兰平静道:“母后要责罚儿臣,儿臣不敢不从,只是,宫无宫规不立,先帝在时,便是责罚一个宫女也要有个缘由,母后责罚儿臣是何缘由?若不说清楚,恕儿臣难以从命!”
“好!好!”太后冷着脸,看着君谪道:“你便是这样由着她气哀家?”
君谪看了一眼令狐兰,又想起宫门前的油,整个人心都凉了。
“母后,皇后说的对!您不能无端责罚她,更不能蓄意害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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