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难受的情况下,兰泽发现自己的效率,进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某一天的午休之前,他在实验室里宣称:“我做的编辑器,可以设计出全新的微生物来。”
实验室里的师兄师姐们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。
帮忙做过辅助实验的师弟师妹们,眼中闪着星星,仰望他脑袋上的光环。
“真的!”兰泽解释说,“活的,直接照着合成出DNA,就和其他微生物一样了!”
“用DNA?不是RNA?”终于有师兄怀疑地问他。
这个年代,用RNA设计病毒是一项显学。属于实用技术,挺值钱的。
大型生化公司投入大笔资金到这个新兴行业,产出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。好的设计也和沙里淘金一样,稀少而又好用。这是因为生物设计本身的门坎很高,需要有大规模的基因数据库支撑。
所谓病毒,相对于细胞生物简单得多,是核糖与蛋白质的组合体。
“注入到去核细胞里,就可以繁殖了。”兰泽说。
听到这里,师兄松了一口气,接着问:“那你这个,和楼上他们的有什么区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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