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小兰正对着门,跨坐在门前的椅子上。根本没在工作,正在苦大仇深地啃着油腻腻的大蹄髈。
俩人对视了好一会儿,兰泽没在荷花姐姐脸上找到生气,张荷也没在小兰弟弟脸上看到不好意思。
彼此淡定才是真正的尴尬好吧。
“那个啥?”张荷喝了一口手里的豆浆掩饰尴尬,“北极冰川顶上积雪的颜色,还挺趁你的皮肤哈?”
成品蹄髈的味道不错,微波加热了口感正好。一个顶一顿饭。兰泽啃得很努力。
因为不喜欢吃馒头、米饭、面包、面条之类的精米白面,粗粮又不好增脂,兰泽为自己准备了不少富含脂肪的肉类。只要输入超过消耗,总会长体脂的。
“来点不?”张荷举手里的豆浆,问他。
“天天喝,腻味了。”兰泽苦笑。
荷花姐用脚拖过凳子坐下,从衣兜里掏出俩鸡蛋,“所以这个也不要了?”
刚想塞回兜里去,兰泽伸出手来。
于是荷花姐把一只鸡蛋往他身旁的桌边磕了立住,另一只自己拿着对准垃圾桶剥蛋壳。
“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?”荷花姐姐头也不抬,“挣到钱了,我回来第一天就听你说了。胖了八十多斤,眼睛能看到。毛开始变白……”荷花姐手指胳膊底下,“身上都是花的。”
兰泽这次觉得尴尬了。体毛变得有黑有白,一点也不好玩,大白天的。他是人又不是熊猫,人类不裸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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